"花兒" 荒木經惟個展
@北京亦安畫廊,4/28-5/28
展出地點: 亦安畫廊
《生的饑渴》 策展人:黃亞紀
亂葬崗的彼岸花,雌蕊在遍紅的死的極地枯萎,猶如老去遊女的私處。1967年,荒木經惟帶著白色背幕,在三輪老家的淨閑寺拍著彼岸花,為他與花最初的相遇。2004年,荒木在花上著色,如為棺木中的母親塗上口紅般,在生命被死亡吸允乾淨前,拍下遺照。黑色背景襯托死的冶豔,像黑暗中盛開的火焰,像色情中的兇暴,像被解剖開的內臟。滴垂下的顏料,是生的饑渴。
攝影在攝影消失之處,達到攝影的頂點。被荒木塗上顏料的攝影竟因此更為真實,被繪畫破壞的照片成了一面鏡子,狂暴的鏡面下閃爍生與性的光輝。「色情花」亦如此,被顏料濕漉的蕊與瓣,超越官能的情色,它們既是破壞,也是禮贊。在荒木的環形閃光下,欲望的eros(生、性、此岸)、tanatos(死、彼岸)兩極,回歸表裏一體。「所謂的活著,就是由生而死,對生與死的愛,就是攝影。」
陽子去世後荒木最先拍攝的,就是成為廢墟陽臺上凋謝的花束。2007年5月17日陽子冥誕,荒木獻給亡妻一千張「愛之花」:逝世時病床旁的木蘭,春分時與啤酒一起獻給陽子的盛開的鬱金香,將陽子愛喝的可樂瓶塗成白色後插上宛如男根的火鶴花。花所象徵的生與死,生與死間的幸與不幸,使荒木成為了攝影家,不也是人世間的全部?
「陽子疑是子宮肌瘤而動了手術,最後卻發現是子宮腫瘤,醫生說最多只剩半年生命了。只是這種話,我無法向陽子開口。我幾乎每天都抱著花束到醫院看她,因為,我太愛陽子了。」
「丈夫為了安慰這樣的我,總是抱著生氣勃勃的大束鮮花來探病,那要兩手才能抱起的向日葵真是太漂亮了,等丈夫離開後我看著像火焰燃燒般的鮮黃向日葵,我感受到丈夫的姿態、丈夫的體溫、丈夫的氣味,所以我總是一直看著。那時我深深體會到了人的思念是存在的,真的存在的,而且可以療愈疲憊者的身體與心靈。我無法止住滾滾流下的淚水。」
看著「花兒」展出作品,荒木說,這些花現在看來有股懷念的感覺。
亦安畫廊
北京 朝陽區 北京市朝陽區酒仙橋路2號798東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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